丁公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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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9/9 16:39:00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再见到郁少珩是在商场上,我作为星南集团的执行副总,跟辉银资本亚太地区的执行总裁谈酒店开发融资。

推开那扇门之前,我只是听说辉银资本的合伙人是个混血男人,却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我前男友!

世界可真小啊。

我穿着一身剪裁修身的白衬衣和小窄裙,扎着低马尾,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表情淡定的朝他伸出手,“你好,星南执行副总,江缅栀。”

郁少珩握住我的手,目光放肆的落在我脸上,嘴角缓缓勾起一丝暧昧,“都这么熟了,就不用自我介绍了吧。”

四年不见,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脸皮厚。

我温怒的想抽回手,不料手掌被他捏的死死的。

身边的财务经理惊讶地笑起来,“江总,你们以前认识啊?”

我虚与委蛇的堆着假笑,暗暗朝朝郁少珩斜了一眼,“嗯,认识,大学同学,但是不熟。”

“不熟吗?”郁少珩邪气的挑眉,身体微倾,一张风流倜傥的俊脸近距离递着我,语气漫不经心的调笑,“江总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稍微有点眼色的人都能看出来气氛不对,财务经理适时的打圆场,“大家都站了挺久,郁总,江总,不如我们坐下来谈?”

郁少珩笑了一下,缓缓松开手,一派贵公子般绅士优雅的拉开椅子,“江总请。”

我甩了下手,毫不客气的入座。

星南最近计划融资十个亿建一个度假型酒店,经过我爸的层层筛选,最终敲定与美国的辉银资本合作。

今天的会议只是简单介绍一下项目的前景和规划。

我站在投影器前,详细分享目前的情况,“酒店地址我们选在新区,占地亩,目前公司正在与政府洽谈,土地估值6.7亿,前期计划融资十亿,总计划投资十五亿……”

郁少珩姿势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指骨托着线条优美的下颌,全程目光如炬的看着我,偶尔表发言论,语气也带着若有似无的玩味。

会议结束后,我迫不及待的站起来推开门。

郁少珩轻笑的盯着我的背,“明天实地考察,江总会一起去吗?”

我扶着门转身,十分客气礼貌的笑道,“当然。”

虽然我并不想去,但是我不得不接受,接下来一两个月我都要跟他朝夕相处。

我点了一支烟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明明是想看看风景舒缓一下疲惫,可眼神却下意识的落到地面。

不出两分钟,郁少珩带着随行的几个人走出大楼,一辆商务车停在门口,经理赔笑的送他们上车。

不知是有意无意,他突然抬头朝天空望了一眼,那角度正好可以窥到他的脸。

我就像做贼心虚一般害怕的往后退了两步,吸在口腔里的烟呛住气管,我费力的咳了几声,生理刺激的湿了眼眶。

这么高的层楼,根本看不到什么吧。

我自嘲一笑,烦躁的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强迫自己进入工作状态。

铃声响起,我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串陌生号码。一般能打到我私人手机上的人不是朋友就是客户,我犹豫了两秒,选择接听。

郁少珩清冽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过来,“江总,你好啊。”

那熟悉的语调轻佻又放肆,让我一下子想到从前,我故意呛他,“不太好。”

“哦,江总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

“那出来喝茶吗?我请你?”

“不了。”我按着额头,感觉有些力不从心,“我还有工作要忙,郁总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我就挂了。”

“我不重要吗?这次融资我可是最大的股东。”

“所以呢?”

“出来陪我喝茶。”

这算胡搅蛮缠还是威逼利诱?

我觉得我的忍耐已经濒临临界点了,再说下去我估计我会忍不住骂人,“抱歉,我现在比较喜欢喝酒。如果你是想找人聊天,请联系我助理。再见!”

我气冲冲的掐断电话。

辉银资本的合伙人换成任何一个人我都不敢这么怠慢,可是面对郁少珩,我实在热情不起来。

我跟郁少珩是在大学的一场辩论赛上认识的,初次见面就唇枪舌战,他以精湛的口才和严谨的逻辑打的我落花流水。

比赛结束后,他拿着一束向日葵送给我,表示很欣赏我的辩词。

我永远记得那天他抱着花走到我面前的样子,无可挑剔的混血脸,嫣红的唇,笑起来比他手里的花还妖艳。

后来,我发现我跟他读的都是经济管理,同一个系,他出现在我面前的次数与日俱增,不到半年我们就在一起了。

三年的感情刻骨铭心,以至于分手四年我仍然没有走出来。

我找助理要了一份郁少珩的资料,上面有用的信息寥寥数语。

辉银董事长郁非寒的小儿子,母亲不详,性格飘忽不定,能力出众,会中文、英语、德语、法语。四年前入职辉银,后凭实力崭露头角,成功击败两个哥哥成为辉银资本亚太地区执行总裁。

我对他家里的事一知半解,他也很少透露,只说自己是个私生子,母亲是中瑞混血,他有四分之一的瑞士血统。没想到,他竟然是纽约华人商会会长郁非寒的儿子。

辉银资本比星南的规模大十几倍,郁少珩有句话说的没错,他在这次的合作项目里确实很重要。

晚上五点半,我爸特意在雅香居摆宴请郁少珩吃饭。

他刻意打理了头发,西装革履还配了领带领夹,整个人比上午看到的时候更加成熟稳重。

我爸带着眼镜,表情很是欣赏,“郁总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成绩,了不起啊。”

郁少珩握住我爸的手,游刃有余的应付,“江总过誉了,我初来乍到,以后还请江总多多指点才是。”

这话说的多少有点谦虚了,不过却给足了我爸面子。

两人一通商业互捧之后,我爸突然提到,“听小赵说郁总和我家缅栀是大学同学啊。”

郁少珩侧目看向我,唇角衔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嗯,一个系的。”我怕他乱说话,赶紧抢在他前面冲我爸解释。

郁少珩挑着眉尾,视线灼热的凝着我,嘴角的笑容放肆的扩大,“嗯,一个系的,挺熟,我们还……”

再这样下去,一桌人都会看出端倪。

我心跳紧张的截断他的话,“还参加过一场辩论比赛!他是正方,我是反方!”

我爸饶有兴趣笑了笑,“那你们谁赢了,我猜肯定是郁总。”

郁少珩抬手搁在餐桌上,视线扫了我一眼之后又看向我爸,“我赢了比赛,江小姐赢了我的心。”

我爸僵住了,一桌人表情都僵住了。

先不说这话的信息量有多大,单从字面意思就很引人遐想。

我一时羞愧难当,只觉得胸腔像闷了一团可燃气体,愤怒的想爆炸。

他这么聪明,怎么会看不出来我并不想让在场的人知道我们以前的关系,可他偏偏就像跟我作对似的,我越掩饰,他越揭露。

就在我想拿菜单砸他脸的时候,郁少珩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大家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小江总很有魄力,虽然输了比赛,却赢得我的尊敬,我很少有欣赏的对手,她是第一个。抱歉,我中文学的不好,说错话请各位谅解啊。”

众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完全没往深处想。

我爸赞赏的拍了拍他的肩,“郁总常年定居国外,中文水平已经很好了。”

郁少珩对着我爸交头接耳,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我爸看了我一眼之后,笑得越发愉悦。

我低着头,心不在焉的看着菜单,烟瘾有点犯了。

为了避免刚才的事引起我爸不必要的猜忌,我刻意找郁少珩搭话,“不知道郁总喜欢白酒还是洋酒?”

“红酒吧,另外我对这里的菜系不熟,麻烦小江总帮我选两样不辣的菜。”他倒是不客气,还附赠要求。

我招来服务员,选了几样合他口味的菜,再点了几瓶十几万的红酒。

几个高管经理轮流暖场,大家边吃边喝,话题从金融谈到管理制度,又聊了些兴趣爱好。

一顿饭吃的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如坐针毡,当然,如果没有一股时不时扫向我的视线,我想我会吃的更有食欲。

其实只要郁少珩不刻意做出超越界限的事,我还是挺愿意和他从旧情人变成朋友的,毕竟他长的挺养眼,

晚餐吃了两个多小时才结束,我爸意犹未尽的站起来,“那咱们可说好了,这周六去打高尔夫。”

郁少珩笑着点头,“好,听江总安排。”

到了楼下上车的时候,我爸很热心的吩咐,“缅栀,你帮我送送郁总。”

送?怎么送?

送上车还是送到酒店?

以前我爸可从来没让我送过人。

“你公寓不是离安缦酒店挺近,正好郁总的司机没来,你就顺路送郁总回去。”

郁少珩弯着唇,明眸一笑,“那就麻烦小江总了。”

我压下心头暗流涌动的波澜,大方客气的给他拉开后车门,“郁总,请。”

郁少珩绅士的伸手,“女士优先。”

时间过了好久啊,一千五百天,曾经让我无数个夜晚辗转难测的脸此刻清晰的倒映在车窗上,日思夜想的人近在咫尺,可是我和他中间却好像隔了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当初的温柔甜蜜早已经随着时间的风干变了质,如今只剩下满嘴苦涩。

物是人非,大抵是这世上最绝情的四个字。

突然,车窗的侧脸变成正面,郁少珩笑着靠过来,“在看我?”

我心虚的收拢手指,转头,用商场沉淀的经验伪装镇定,“不是,看风景。”

郁少珩低笑一声,“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放开你。”

我心虚的看了一眼后视镜,幸好司机很专业的当个聋哑人,没有八卦偷窥。

我恼怒的斜了他一眼,“我要是不回答呢?”

郁少珩得寸进尺的凑近,“那我就一直这样,看谁先投降。”

我害怕的缩回手掌,语气极快的道,“我投降!”

郁少珩得逞的拉开一丝距离,表情满意的等着我解释。

“原因很简单,我不想因为私人问题影响工作,如果公司的同事知道我们以前谈过恋爱,背地里少不了乱传八卦,更有甚者,可能会带着有色眼镜看我们。”我抬着下巴,冷冷地撇了他一眼,“你也不想每次见面都有人臆想我们吧?”

郁少珩勾唇一笑,“我不介意啊,我可以暂时替你保密,不过,总有一天我会光明正大的跟你站在一起,接受所有人的臆想!”

在一起?

是我想的那个在一起吗?

我站在阳台上望城市繁华的夜景,连续抽了两根烟才平复心里的蠢蠢欲动。

第二天上午十点,我带着助理亲自去酒店接郁少珩看地。

按我爸的意思,这个项目后面全权交给我接洽,他只负责把关。

郁少珩从电梯走出来的时候,那气势姿态俨然就是贵公子大驾光临一般,引得大堂一阵骚动。

我自然也跟着众人惊艳的目光寻过去,他今天穿着一件很休闲的上衣,裤子是巴黎设计师量身定做的九分裤,每一处剪裁都恰到好处的凸显他劲瘦修长的身材。

他真的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光彩夺目。

我暗自吸了口气,佯装很自然的站起来。

郁少珩走到我面前,手指摘下墨镜,含笑的打招呼,“让江总久等了。”

我讥笑的弯起唇,“没事,郁总下次也等我一回。”

郁少珩心情极好的接茬,“没问题啊,郁总想让我等多久都行。”

为了避免昨天晚上窘迫的剧情重演,出了酒店上车的时候,我特意选择坐在副驾驶。

助理小刘开车,结果驾驶座车门刚打开,郁少珩就拍了拍小刘的背,“看个地而已,你就不用跟着去了,我会保护好你们江总的。”

小刘战战兢兢的点头,立刻让开位置。

郁少珩长腿伸进来,很霸气的坐在驾驶座上。

我扭头瞪着他,想发火却又不知道在气什么。

郁少珩伸手将墨镜架在鼻梁上,语气半开玩笑的问,“江总这车买保险了吧?”

什么话。

我扭头觑着他,“怎么?你要开出去撞人?”

郁少珩目光炯炯的望着我的眼睛,“撞人不敢,殉情倒是可以,就是不知道江总愿不愿?”

话音刚落,他手里的安全带咔哒一声合上。

殉情?想得美!

郁少珩不正经的笑了笑,“那我一定会好好保护江总这条命!”

从安缦酒店到新区地皮的车程大概半个小时,一路上我不是闭眼假寐就是看窗外的风景,可是无论我怎么强迫自己静心,郁少珩的脸总是挥之不去的出现在我脑子里。

好不容易熬到目的地,我立刻拿上遮阳帽下车,有了帽檐的遮挡,只要我不抬头,就看不到郁少珩那张欠扁的脸。

拖拖拉拉的看完地,郁少珩又恬不知耻的要我请他吃饭,我刻意选了一家湘菜馆,点了几道经典菜。

香煎鲫鱼,辣子鸡丁,泡椒牛肉,麻婆豆腐,口水鸡。每一样菜都有一个共同特性,辣!

对于常年生活在国外,饮食清淡的郁少珩来说,这绝对是一场鸿门宴。

郁少珩面不改色的倒了杯水,话里意有所指,“江总对我真是照顾。”

“应该的。”我笑眯眯的看着他,目光隐隐有点兴奋。

郁少珩拿起筷子拨开鱼背上的辣椒圈,极其淡定的尝了一口鱼肉,然后笑着点评,“味道不错,就是辣了点。”

“好吃就多吃点啊。”我热情的夹了一个泡椒放到他碟子上,“再尝尝这个。”

郁少珩二话不说夹起来就吃进嘴里,呛口的酸辣味直冲脑门,味蕾刺激到至极,辛辣的口感引得他脸都变了,端起水就喝了大半杯。

“哈哈。”我轻笑的夹起泡椒,故意放在空中朝他致意了一下,然后挑衅的放进嘴里,吃的津津有味。

郁少珩“嘶”的舔了舔唇,抬眸,眼神别有深意的掠过我的笑容,“医院去了,江总可得负责啊。”

我这会儿正在兴头上,想都没想就点头,“行啊,我负责。”不就是出个医药费吗。

郁少珩像受到了什么鼓励一样,不甘示弱的每个菜都吃了一小半。

事实证明,他的胃强大的很,吃完饭后一点事都没有。

为了减少他胡搅蛮缠给我造成的影响,我特意让司机从家里开了一辆布加迪过来。

我拿着车钥匙,很刻意的跟他保持距离,“郁总,你开这辆车回去吧,我下午公司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说完,也没看他什么脸色,钥匙搁车顶上就走了。

跟他呆一起久了,太容易让人沉迷,我不想让他看出来,我对他,还余情未了。

周六,我爸跟郁少珩打高尔夫,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非要拉着我去。

结果到了球场我才知道,赵炀也在。我爸之前一直想撮合我和赵炀在一起,我找了各种理由拒绝了。没想到,都两年过去了,我爸还不死心。

“郁总,介绍一下,这位是赵氏地产的公子,赵炀。”我爸很熟络的互相介绍,“这位是辉银资本亚太地区的执行总裁,郁总。”

“你好。”赵炀率先伸手打招呼。

郁少珩仔细打量了他一番,慢吞吞的握手,“你好。”

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感觉郁少珩对赵炀好像有敌意,这种感觉在赵炀跟我讲话的时候显得尤为明显。

第一场,我爸开局,赵炀第二个出场,三杆洞一杆打到果岭,在场的人都鼓掌称赞,“小伙子打的不错啊。”

轮到郁少珩的时候,同样是一杆打到果岭,两杆进洞。我就像个打酱油的,被迫陪着一起玩儿。

赵炀时不时的在边上点拨我,郁少珩也不甘下风,两人一左一右,你一句我一句的传授经验,我被夹在中间,一个头两个大。

我对高尔夫一点兴趣也没有,玩了一会儿就下场了。

这几天我一直在控制自己不去想一个问题,郁少珩真的只是来单纯谈生意的吗?

如果是,那他为什么总是说一些让人浮想联翩的话。

如果不是……我们还能……旧情复燃吗?

我靠在墙上,心烦意乱的吐出烟雾。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郁少珩突然出现在旁边,目光复杂的落在我手指的女士香烟上。

我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将手藏到背后,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个动作好像有点多此一举。

我转过脸,风轻云淡的朝他笑了笑,“四年前。”

跟他分手之后,我曾经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整日借酒消愁,后来酒喝的少了,就借香烟来麻痹自己。

郁少珩眼眸刺痛的闪了闪,心脏像被无数双手扯着,一点一点将他从里撕开。

“对不起!”他突然将我拥近怀里,双手颤抖的圈住我,紧紧抱着,“江缅栀,我回来了……回来了,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

他哽咽的说着,声音夹着肝肠寸断的痛,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我抬着手,任由他勒着我。

这个怀抱我等的太久了,久到我不敢有任何期待。我多想不顾一切的回抱住他,可是过往的那些痛苦不堪不断的敲着警钟,一声一声的告诉我,这四年是我如何熬过来的。

我募地推开他,手指紧紧将烟火攥在掌心,灼热的温度烫着皮肤,我却好像感觉不到痛一般。

我冷笑的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质问道,“郁少珩,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等你四年?”

凭什么?

我颤抖的将手背在身后,所有的力气都用来伪装一个外表坚强内心鲜血淋漓的躯壳。

郁少珩红着眼睛,嘴唇艰难的动了动,“缅……栀。”

有人说爱是一把双刃剑,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可是当我看到郁少珩流眼泪的那一刻,我的心好像受到了一万吨伤害。

我仓皇的转过身,眼泪夺眶而出,我不敢再多看他一秒,一秒也不敢。

我跟郁少珩分手的原因很简单,无法抗拒的家庭因素。他的妈妈以生命威胁,要他跟我分手回到他亲生父亲身边。

这是一个亲情和爱情的选择题,我替他选择了亲情。

我记得分手那天纽约下了很大雪,郁少珩穿着黑色大衣站在雪地里,抱着我哭得像个孩子,“江缅栀……你等我……我一定会去找你……一定会去找你!”

一定是什么时候呢?

谁也不知道。

纪笙歌曾经问我,为什么回到郁家就要舍弃爱情?

因为他妈妈不喜欢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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