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公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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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3/25 17:55:00

李国胜文

很小就读过巴金先生的文章《鸟的天堂》,向往着那株美丽的南国之树,憧憬着去领略那一木成林神奇的大榕树,坐在大榕树下聆听那鸟儿天堂里的歌声……

年新春伊始,怀惴着童年的梦想,我和中央美术学院工笔画高研班的同学们跟随导师苏百钧先生赴海南写生。初到海南一切都是新鲜的,一株株高大的椰子树俯仰生姿,笔直的槟榔树亭亭玉立硕果满枝,浓密的香蕉林、甘蔗林微风拂过岱翠相映。再看那红艳似火的火焰花,爬满院墻的三角梅、炮丈花,宛若娇阳的红棉花竞相开放,南国之春美如画,清新的海风夹杂着淡淡的花香迎接着来自远方的我们。

一名画者见此美景自然不会放过这难得的写生机会,手中的画笔迫不及待的勾花描叶亲近海南感受南国。在昌江有着英雄花之美誉的红棉花开的正盛,红花金蕊树挺拔,一江春水似晚霞,在霸王岭热带雨林自然保护区参天古木挽老藤,奇石秀峰伴鸟鸣,在万宁热带雨林植物园,奇花异果珍惜木,满园春色关不住。一石一木、一花一草皆入画,细细品读南国之美。

作者在画

如诗如画的南国似乎已让我忘却了“鸟的天堂”。直到走进白沙黎族自治县俄朗村见到那久违的梦中的大榕树,它枝繁叶茂,树冠参天,树根覆地。远观像凝固的瀑布,又像恋人相依相拥情意绵绵。近看似傲立的巨人,又似并肩向上的兄弟。这株历经百年沧桑的古榕树被村民奉为神树,要六七个人围拢合抱才能抱过树身。每逢新年、节日,全村老少欢聚古榕树下,几十张酒宴迎新庆祝。站在她的脚下人显得那么渺小,锈褐色的气生根如同身着铠甲的武士,深灰色的树皮正向我们述说着岁月的流逝。我的心已被古榕树打动,我激动的思绪在画笔间流淌,这不正是我苦苦寻觅的创作灵感与创作主题吗?

《生·融》稿

凝神贯气写其形,从小生长在北方见惯了松、榆、柳、杨、枣等北方的树木,对于榕树既神秘又陌生。线条游走于根蔓之间,根根相连,蔓蔓相绕,纵横交织的根蔓似古木盘龙,似金蛇绕柱,浓淡墨色与老干新枝交相呼应,相映生辉。线条或枣木之生涩,柳条之流畅,松干之顿错。古榕之形游于笔端,跃然纸上。

心境交融写其神,写形易写神难,欲写其神需心中有境,境与心应,对古榕之爱即为心。古榕之姿即为境,以心写境方传其神。写榕之磅礴之势,雄魂之气,亦或古榕之娇美之姿,如千手观音之态,如嫦娥舞袖之美。画榕之神,需以“树非树乃为山”之心境,以画山石之笔意勾皴点染,将山石之气融与古木之躯,顶天立地山之威峨呼之欲出,墨韵虚实、幽远苍劲之榕树古意盎然。形神兼备,气运生动。

《生·融》李国胜

文以载道铸其魂;宋周敦颐《通书·文辞》“文以载道也,轮辕饰而人弗庸,徒饰也,况虚车乎”。古人说“文以载道”用现在话说写文章就是表达思想。绘画也是如此。无论任何文章以及艺术作品其内容都应该包含道在内,即凡用绘画来表达人类感情和思想时所必须具备的条件,就是要能载道。含有“道”的实质。如此方是画中有物,才是最高最优秀的艺术作品,我的榕树创作立求以道铸魂。

有人说榕树是纯洁爱情的象征,记载人间情感的历程。榕树视为长寿、吉祥的象征,寓意荣华富贵,在我看来榕树“独木能成林”“母子世代同根”,不正是我们中华民族大家庭“一脉同根生”的象征吗?不正是榕树“同根同荣”的榕魂之所在吗!这正是中华民族之魂!饱经沧桑的古榕,让我们感受他坚强的过去,他以博大的胸怀栉风沐雨扎根大地,撑起天空,三只南国的火鸡栖息绿荫下,有静、有动,构思巧妙,绘画与生活融为一体,源与生活却又高于生活,作品《生·融》寓意深刻,作品以榕之魂表达中华民族之不曲不挠,生生不息,欣欣向荣,无畏风雨,其乐融融之大美境界,我以丹青铸榕魂,我愿化作一只鸟儿飞上她的枝头为他歌唱,栖息在她的脚下,侧耳倾听她慢慢讲述百年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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